「不要討厭我,國廣……」最後,他只能這麼說。
一直懷抱著一絲希望,即使快要沉落仍緊緊抓住那根浮木不肯放開,如果遭到少年的厭惡,他或許會失去堅持下去的力氣。
但,堀川國廣的反應卻是驚訝。
「咦?我沒有討厭和泉守先生喔,雖然有點難形容這樣的感覺,但是和泉守先生在我的心中是很特別的人呢,總覺得沒有辦法放著你不管。」
和泉守兼定將堀川國廣擁入懷中,少年絕對不曉得這番話帶給他莫大的勇氣。
只是想要得到這個人,除此之外什麼不需要。
他渴求的事物就只有這麼一樣而已,但儘管如此,仍然活在隨時都會失去的恐懼之下。
「我可能……只是在利用你的同情心,這樣也沒有問題嗎?」
所以,奸詐狡猾也好,卑鄙無恥也罷,他會用盡各種手段讓堀川國廣離不開自己。
「嗯,與和泉守先生一直有種命中注定的感覺,這麼說,會不會被你取笑呢?」
「命中注定」,這是多麼令人感動的話語,雖然記憶喪失,可或許,兩人經歷過的時光與曾經的感情,是刻劃在靈魂之上,永遠不滅的存在。
總有一天、總有一天能夠拾回過去的一切,他這麼相信。
「……咦?等等,和泉守先生……哎呀!」
原本放在腰間的手忽然下滑,不安份地揉捏臀部,雖然這個身子哪一處沒有被男人碰過,可這麼突然的碰觸還是讓他一顫。
劍道部的活動結束以後,借用部內設施淋浴完的堀川國廣換上一套運動服,那時只是為了能夠迅速換裝回家,哪能料到正好如了男人的意,三兩下褲子就被褪去,手指從內褲邊鑽進去,在入口處來回撫摸。
「嗚、嗚……」
只是被男人碰到身體,全身便逐漸虛軟無力,堀川國廣夾緊雙腿,後穴一縮一收的,彷彿害怕對方入侵,卻又不自覺地頂著男人的手指,扭起屁股摩擦。
和泉守兼定啃咬光裸的肩部,在少年柔嫩的肌膚上種下一個又一個的痕跡,另一手也沒有閒著,按住鼓起的部位,堀川國廣受到驚嚇,差點跳起來,但被壓制在牆上動彈不得,只能感受到男人溫熱的手掏出了自己,一掌握住。
「不……不要,嗯啊!好癢……」
私處被一手掌握,瞬間身體彷彿有一道電流竄過,堀川國廣起了一身雞皮疙瘩,所有的快感集中在下半身,令他相當難受。
和泉守兼定也不囉嗦,穩住少年顫抖的身子,握住陰莖的手開始套弄起來,撫摸後穴的兩根手指也插進去搔刮內壁。
「啊!啊啊,嗯……停、停下……哈、哈!癢……」
「射過就不癢了。」
兩人緊貼著彼此,男人嘶啞的聲音讓堀川國廣的身子火熱一片,一邊哭叫一邊拉扯男人的衣服,想要消解慾火,但是挑逗的動作卻不肯停止,他的身體是這個人親自開發調教的,和泉守兼定比起自己更了解敏感點,在被如此戲弄下,他根本無法抑制這份快感。
脆弱的幼芽在男人的手中漲大,鈴口不斷滲出晶瑩的液體,前後都被男人弄得好舒服,堀川國廣的雙腿不斷打顫,快要迷失了自己。
「啊、啊……」
發現少年已經差不多了,和泉守兼定故意以指尖戳刺刮搔腫脹的頂端刺激。
「嗯啊啊──!」
噗哧!堀川國廣渾身一抖,在和泉守兼定的撫弄下射出來,軟倒在對方身上喘息。
「嗚……那、那個,和泉守先生,今天忙了一天,我已經……很累了……」
堀川國廣紅著臉請求,原本沉溺於男人溫暖的懷抱,昏昏沉沉的差一點入眠,但和泉守兼定的下身已經挺直頂到了自己,把他給嚇醒,以那熱腫的程度,恐怕不是做個一兩次就能夠結束的。
並非不願意,而是運動過後時再是太疲倦了,堀川國廣希望男人能夠放過自己,讓他好好睡個覺,可惜和泉守兼定的個性是有慾望的時候絕對不會忍耐,一旦出手就不可能中途放棄,一聽,立刻將人打橫抱起來往床上一丟。
「哇啊!」
「很累的話,就快點滿足我吧,這幾天都沒有做,別以為會這麼簡單就結束。」
依然是不容拒絕的強硬態度,和泉守兼定快速脫去衣服,壓在少年的身上,將自己的腫脹,與少年的幼芽握在一起。
「啊!好燙!」
男人莖身的灼熱貼在少年軟嫩的幼芽上,才抽動幾下,堀川國廣的身子就已軟化,神智飛到了再也捉不回的遠處,只覺得身體癢到不行,尤其是剛剛才被戳刺過的後穴,好希望眼前的男人用更大的東西捅進來,即使被捅壞了也心甘情願。
產生這樣淫蕩的想法,堀川國廣自己也相當恐慌,呼吸變得極促,但仍抵不過渴望。
「和、和泉守先生,我想要……」
只有在與這個人交歡的時候化身為另一個模樣,應該不要緊的,因為男人的懷中好暖和,被擁抱著好舒服,只要是為了對方,他願意拋開矜持。
雙唇被男人堵住,舌間霸道地探索口腔,喘息不止。
「再說一次,國廣,然後叫我的名字。」
「那個……」堀川國廣羞紅臉,輕聲細語。「請、請你……插進來,填滿……我,兼先生……嗯啊──!」
和泉守兼定仍是那樣急躁,抵著後穴一頂,整根肉棒全數插進少年的體內,連一絲縫隙也不留,只差沒有將兩根肉粒也塞進去快活一番,刺激得堀川國廣差點連如何喘息都忘記了。
「哈啊……哈……」
「很爽吧?」
和泉守兼定得意一笑,堀川國廣當然看不見對方的表情,否則肯定會羞恥得想要鑽進被窩裡,視覺被奪去,僅能隱隱約約瞧見男人精壯身軀的輪廓,在這樣的情況之下,感官變得強烈,受到的衝擊也是過去完全無法比擬的。
「嗯、嗯……好舒服,兼先生的……好漲好大……啊啊,會壞掉……」
「那就壞掉吧。」和泉守兼定說,拉起雙腿開始大幅度地挺腰擺動,每一下都插進最深處。
「啊!啊啊啊!兼先生……嗯啊!慢、慢點,都給你,嗚嗚!求你……慢……」
為了方便侵犯,和泉守兼定抓過一個枕頭墊在堀川國廣的腰下,讓對方只能擺出朝自己張開雙腿等待入侵的姿勢,接著便徹底無視少年的求饒,猛力地往最敏感脆弱的那點衝撞,堀川國廣被頂得哭泣不止,哀聲連連。
儘管嘴裡喊著求饒,腿間的性器依然高高挺立,無論男人多麼奮力的抽插也毫無軟掉的跡象,顯然被操幹得相當舒服,既然如此,和泉守兼定當然沒有停止的理由。
「誰都不准動你!國廣,就算壞掉,你也只能被我弄壞,聽見了沒?」
「啊啊!是、是的……我只讓、讓兼先生弄壞,嗯!別、別……不行了……」
渾潤飽滿的肉粒打在雙臀上,更是加深了堀川國廣的情慾,他軟倒在床上放鬆了自己,任由男人蠻幹索取,只求男人填滿自己,叫喊逐漸變成了呻吟,又在男人突然的猛插下高聲淫叫。
奮力在菊穴抽插數十下,在少年幾乎快要攀上頂端時,忽地退出。
「嗚嗯!」堀川國廣沒有料到一直把自己頂得好舒服的粗大肉棒會突然離開,已經徹底被情欲左右的他立刻慌慌張張地用手指插進穴中止癢。「兼先生、兼先生……嗯嗯,再深一點……那裡、那裡好癢……哈啊!」
把自己的行為當作和泉守兼定的疼愛,堀川國廣扭腰擺動,可手指無論怎麼抽刺,也比不上男人血脈賁張的巨根,很快的就感到不滿與委屈。
如此淫靡的模樣讓和泉守兼定差點噴出鼻血,雖然很想多欣賞一會堀川國廣難得自慰的舉動,可實在是色情得讓他忍不住了,他趕緊拉開少年的手並翻轉過身,讓對方以跪趴的姿勢扭動屁股催促,彷彿是求歡的母獸。
「兼先生……插我……」堀川國廣雙手撥開臀瓣,拼命尋找那粗大的肉棒。
和泉守兼定悶哼,捧住少年的腰,對準那被插得濕潤紅腫的後穴,挺腰交合。
「嗯啊啊!好棒!」又癢又熱的小穴終於如願以償,再次被男人填滿,堀川國廣失神大叫。「兼先生……啊啊啊!」
「國廣!你是我的,我的!」
「啊、嗯嗯!我是……你的,嗚!好深,不要了、不要了……嗚嗯!」
昏暗的房內,一名高大的男人與一名嬌小的少年交歡性愛,難分難捨,和泉守兼定一邊捅穿緊窒的小穴,摩擦柔嫩的內壁,一邊宣示著主權,猛力頂撞,刻意讓精水氾濫的下身發出響亮的噗哧水聲,抽動的幾十下、幾百下,速度也不見放慢的跡象。
插入、抽出,反反覆覆,堀川國廣晃動腰部,讓男人更深入地貫穿,把自己插得更加淫亂。
「啊啊!好棒……嗯啊、啊!兼先生……還要、還要,更多的……」
「呼……好緊啊,國廣,很喜歡吧?被我這樣操,快點,再渴求我多一點!」
「嗚嗯!喜歡被、被兼先生插……哈嗚,好舒服……啊、啊啊啊!」
肉壁不斷收縮緊緊絞著肉棒,兩人同時發出舒爽不已的嘆息,攀上了高潮。
「哈……啊……」
堀川國廣有一下沒一下地喘氣,直到再次被翻過身與男人面對面,身體依然軟綿綿的,雙眼渙散,看得和泉守兼定全身發熱,握著仍硬熱的肉棒捅進去。
「啊……兼先生……」
才剛高潮過的敏感身子根本禁不起粗暴的對待,堀川國廣再次被拉進了情慾的深淵,腦子裡除了與男人歡愛以外再無其他。
「兼先生,舒服……嗯嗯!不行了,好棒啊……」
和泉守兼定一再索取堀川國廣的身子,啪啪拍打抽插,兩人在性事上十分契合,無論被他怎麼蠻橫操幹,少年也能立刻迎合,表現出放浪的姿態接納,儘管如此,他的心中卻有化不開的陰影。
「兼先生……哈啊!」
無論要求多少次,堀川國廣也從未在清醒的時候呼喊他的名字。
和泉守兼定緩緩退開自己,又狠狠地頂入,注視那歡愉至極回應自己的表情,他將少年禁錮在懷中一整個晚上不肯放開,滿足生理需求的同時,也極力抹去心中的傷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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