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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6年5月24日 星期二

夜夕戀菊【第六章】未來







「喂!你不一起過去玩嗎?」

「不要,那麼幼稚的事情……」

面對橫/濱的邀請,東/京一臉嫌麻煩地蹙眉,絲毫不領情。

老實說,他也不曉得為什麼會變成這樣,記得睡得正舒服就被人吵醒,三更半夜在迷迷糊糊之下被迫換上和服,然後就被人給架了出去。

當清醒時,發現自己在本邸後院,同伴們都聚集了,非常快樂地在放煙火。

總覺得在裡頭嗅到了陰謀,該不會是曉得自己不會參與任何活動,才用這種方式吧?

「不要這樣愁眉苦臉嘛!來,這個給你。」橫/濱將仙女棒硬交到東/京手上:「難得大夥終於能像現在這樣,輕鬆玩樂,你大少爺好歹也露出一個笑容如何?這樣運氣會變得很好,也能娶到老婆喔!……唉!我不想再看到閃光了。」

聽到橫/濱前言不搭後語,東/京納悶地看過去,才發現這傢伙不知何時已經喝醉了。

夜夕戀菊【第五章】所謂幸福

曾經,他非常喜歡那個女孩。

小小的,像是洋娃娃一般,由王耀發現並帶回來,成為家人的那個可愛女孩。

雖然在對方眼中只能是「弟弟」,但他從不覺得這個身分會構成什麼障礙,兩人實際上並沒有血緣關係,他相信在珍惜的心情上,是絕對不會輸給任何人。

那天,為了守護女孩純真善良的笑容,自己隱瞞了不會再回來的事實,隨著亞瑟,成為戰爭的犧牲品而離開,之後到被本田菊俘虜前,沒再見過她。

本田菊私自斬斷了灣與王家的聯繫,他根本無力與灣連絡。

離開的這段時間,他慢慢長大,也逐漸釐清這份情,並非普通的親情。

那是不便說出口,小小滋長著的愛意。

好想見她,一直一直,都很想念那個女孩,究竟是如何撐過這段分離,他不願回想。

再度相遇時他好高興,希望能一起逃離這可恨敵人的堅牢,希望能時間回溯,恢復尚未發生變故,像夢一般的那段過去。

夜夕戀菊【第四章】朋友







今天,橫/濱感覺到本田宅都籠罩在一片詭異的氣氛之中……這麼說好像也不對,畢竟感覺不像是有什麼壞事,只是有些人鬼鬼祟祟而已,令他好奇心大起。

就算不是負面的,他也不喜歡被大家瞞著,好像輸大家一截一樣,他的自尊心沒辦法接受。

這麼想著的同時,正好見大/阪和札/幌從前方走過來,拿著紙張不曉得在討論什麼。

「喂!你們兩個在做什麼,搞姦情?」

札/幌二話不說就亮出一把掌心雷,對口無遮攔的橫/濱開了數槍。

砰砰砰!橫/濱瞬間發揮腎上腺素,用著不太可能的姿勢彎身躲開,札/幌暗嘖一聲。

「哇!八婆,妳做什麼搞謀殺?簡直跟東/京沒兩樣。」

「不要危言聳聽,如果被小屋聽到了那怎麼辦啊?」札/幌哼哼兩聲:「這是特殊改造的空氣槍,不會殺人的,只不過會『痛到你想死』,是東/京說要應付你,不用多說,直接武力了事。」

於是橫/濱開始探討自己是不是誤交損友,還是做人真的這麼失敗。

要比較的話,他寧可選前者,至少這代表不是他的錯。

不過他還挺在意那句「是東/京說」,那傢伙不會把這件事到處傳了吧?有這麼無聊嗎?人生明明還有很多有趣的事情,把時間花在對付他很浪費耶!

2016年5月16日 星期一

催眠曲ULO感想+戰利品

今天是沒有小精靈沅沅陪我的only日,所以我那堆雖然稱不上多(兩箱三袋通常運轉)但很雜的物品只能自立自強,不過幸好耕莘門口就是馬路可以停車,不像其他場次需要走一小段路,所以我分兩趟拿進場次也很輕鬆愉快
進場前等了一下忘記帶手機的九遙,然後和娘親一起觀察路人(炸
娘親:欸,那位女生看起來好寂寞,是在等人嗎
我:可能是攤主等小精靈吧,因為要一起進場
娘親:好可憐喔QQ也可能是小精靈在等攤主?
我:可憐噢030
過了一陣子,有一群人找他,看來是終於團聚了呢,看他們有說有笑的,真是恭喜
然後,其他人都走了,剩下那位女生繼續孤單
娘親:怎麼又剩她一個人了!!!!??
但我不曉得後來那位怎麼樣了XDDD
還有看到貨車,一群人上上下下搬東西,我想說那應該是官方攤吧,後來去領預定的東西時看到當時搬箱子的其中一位XD

說到我每次參加場次很在意的東西,那東西會影響我剛開場的心情,一旦是完美的,我的心就是happy,一旦不夠好,我就會非常糾結
是的
那就是...............
洗手間!!!!!!!!!
耕莘的洗手間,我給80分(認真
順便一提,花博場也有80分
台大場的洗手間,開場前1f是50分,4f是90分,開場後1f是20分,4f沒去過
師大場的洗手間每次都變成COS的VIP席,所以我只在第一次不清楚時被同樣不清楚的小精靈放進去一次,之後都被趕到郵局旁邊那間.........20分吧(沉重),明明VIP席有80分的T_T
↑以上,廢一下沒人想知道的事情XDDD

總之順利找到九遙,兩人進去開始佈置攤位,把我們那一堆東西塞進小小的攤位裡

鏘鏘!


2016年5月2日 星期一

《貝傑》艷紅冬雪(試閱)

回憶起,雪花猶如糖霜灑落大地,放眼望去皆是雪白色世界的那一天。

景色並不美麗,只散發出強烈的虛無,溫度冷得滲骨,思考早已麻痺,甚至無法理解自己是靠著什麼樣的意志力行動,也許只是大腦接收到命令,不自覺地依令行事罷了。對於幼年的他而言,僅為了能多呼吸一口氣便已拼盡全力。

這個時候,他總會想起夢一般幸福的過往,希望將慈愛的笑容牢牢刻劃在腦海裡,然而殘酷的是,自己怎麼樣也無法將父母溫柔的面容清楚地在腦海中描繪出來。

冬天吞噬了一切,奪走了他的力量、知覺,以及溫度,縱使努力懷抱身子,仍阻止不了不斷下降的體溫,全身不停地打顫,也求不得一絲溫暖。夜晚提早來訪,驟降的氣溫是雪上加霜,疲勞感猛烈襲來,促使他閉上雙眼,放下所有沉眠,反正逃不過責罵,那麼,倒不如休息片刻。

臉蛋感受到柔軟冰冷的觸感,那是落及膚上的白雪,即使他冷得快要動彈不得,優雅飛舞的雪花也沒有分毫憐憫,在幼小的身體染上一層純白的顏色。

是不是只要停止思考,便能夠忘卻那些痛苦悲傷,與深深的無力?

是不是,只要任由白雪掩埋,便不會再次體會世間無情,與無盡的懊悔?

情不自禁地輕撫,卻只摸到了細碎粉末。

明明無法掌握,為何能將他掩蓋呢?他感到十分困惑。

伴隨著許許多多的疑問,意識中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