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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3年6月5日 星期三

[BGH]謊言的盡頭~咒印~(五)

這張有糟糕,請慎入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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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說吧!你有什麼目的?」

暉夜死命瞪著後者,想將對方給萬箭穿心,但罌面不改色,優哉游哉得彷彿這裡是他家一樣。

「怎麼說我有目的?說得真難聽,我好傷心喔!」罌哽咽一聲,默默拭淚。

老實說,一個大男人做出這種舉動,讓暉夜的胃隱隱作痛,有點不太舒服。

「沒有反應?真是無趣,如果是冽早就殺過來了,然後就是一場驚天地、泣鬼神的廝殺,每次都打得很過癮。」罌無趣地攤手。

只有你覺得過癮……慢著!所以你們打過很多遍了?

「然後呢?失敗品什麼時候會來?」

拳頭握了又放,放了又握,就怕自己會趁罌的意,衝過去扁他一頓。

倒不是真的關心失敗品的事情,但這次嚴重影響自己的權益,關係到什麼時候才能撕了身上這可笑圍裙。

「喔!我想今晚就會有了。」罌說得雲淡風輕。


「……今晚?」

「是啊!我用了種小手段讓失敗品能查覺這裡有上等糧食,如果他們夠聰明,今晚就會來了。」罌聳聳肩,一臉無謂。

「你為什麼要做這種事?耍手段什麼的……就算不這麼做,也可以殲滅他們,只是會多花一點時間而已,有必要如此嗎?」

「有趣啊!」

罌過於坦然自若的模樣,真的讓他看不太下去,暉夜有些艱澀地問:「就因為這樣?」

「就因為這樣。」

這裡的孩子們就是死光了,罌也不會皺一下眉頭吧?

這並不是暉夜看他不順眼的地方,罌的好戰、噬血、殘酷的地方,打從第一次見面就已經了解了,這樣的人暉夜看多了,沒有特別感覺。

令自己反感的,是他的心態,還有……

「既然如此,你剛才為什麼要照顧孩子,跟他們相處融洽?」

根本不在乎孩子們的死活,為什麼還要對他們露出笑容?為什麼要讓他們因自己而露出笑容?

罌笑了:「有趣嘛!我沒照顧過孩子,好玩啊!」

是的,這就是原因。

只要有趣,什麼都能做,似乎,罌唯一害怕的就是這個世界的一切都變得無趣了吧?

但真是如此嗎?真的該如此嗎?

「你不是這樣的人……」

「嗯?」聽見那過於細碎的喃喃,罌露出不解:「你在說什麼?我是怎樣的人?」

暉夜一愣,頓時啞口無言,為何說得他好像了解這個人?

他們相處過的時間,有長到會讓自己說出這種話嗎?

「不……什麼也沒有。」

「什麼呀?你果然是個怪人。」

暉夜曉得的,自己真的不太對勁。

那份心情已經不是希冀而是渴望,與其說是尋找不如說是追求。

但那又如何呢?他能找得到這彷徨心緒的答案嗎?

那些使他如此動搖的人們。

「你這個人……一直輕易地把謊言掛在嘴邊,還樂此不疲。」暉夜默默地訴說:「不論是對我、對孩子們,還是對你自己,到底有什麼事能讓你真誠相待的?或許連一個也沒有吧?」

「哎呀?你在說什麼啊?我可是很誠實的,雖然該說的謊話還是會說,但大部分的時候不會隱瞞什麼,我沒有說謊,說謊的是你吧?」

暉夜冷下臉來:「你是什麼意思?」

「你一直欺騙別人,連自己也不放過,我只是不裝模作樣,乾脆地坦露我的表面罷了,你卻不肯說實話,好像這個世界只有你一樣。」罌以食指輕輕刮著臉頰:「嗯……其實這樣也不錯啦!可你態度都這麼絕了,卻單純得像張白紙一樣,真不可思議。」

「我……」暉夜不知所措。

他該說什麼,應該說什麼才好?

心中希望反駁,想要反駁,但什麼也說不出口……他渴望一個堅定的意念,正確的答案,那灼燒般的難受感卻斷絕所有的路。

「我不隱瞞,很大方地把自己的欲望擺在前面,讓你們看到真實的一面罷了,壓抑自己又得不到好處,老實也不會怎麼樣。」以手背撐頭,罌笑著:「你的個性是最吃虧的那種,為什麼呢?因為你只是催眠自己這個世界如何如何,可內心深處卻一點也不同意。」

那是渴望奪走這人一切的崩毀神情,彷彿暉夜一個不注意,整個人與心就會被破壞殆盡。

一個絕對危險的存在。

「還真是矛盾呢,比方說……」

罌舔舔雙唇,勾起一抹陰險的笑意……下一瞬間,聽見了風的騷動。

那麼細微、那麼突然,只有不到眨眼般的瞬間,感覺到從臉頰傳遞過來的涼意。

暉夜看著罌,罌也看著暉夜,兩人僵持著,沒有動作,四周寂靜的似乎連心臟的聲音都聽得見。

拿著刀的這個人,將利刃抹向自己的臉,彷彿只要稍微移動就能使暉夜的存在消失,卻不為所動。

「這樣,我隨時都能奪走你的性命,還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覺,像呼吸般輕鬆。」罌嘆口氣:「所以,你還真是吃虧的類型,你自己從不覺得嗎?奇葩呢!」

沒多久,罌自行移開了手,暉夜輕輕抹掉臉頰上的血印,留下一條血痕,冷靜得一如往常。

「我們暫時不互相殘殺也只是……嗯!想給那些餿水般的實驗白痴示警罷了,讓他們明白,我們可不是好惹的……但少一個人對我們的影響不大,只是現在的你對我來說還有很多樂趣。」

思索著這句話的含意,暉夜露出恍然的神情:「所以才讓我存活?」

「所以才讓你存活。」

罌笑了,依然那樣狂妄不絕:「你一直在說謊,卻不懂什麼叫做謊言。你明明成年了,卻像孩子那般單純。你手染了那麼多人的血,卻還是那麼『正常』……你啊!很有趣呢!至少我是這麼想的。」

「我和你們並沒有不同。」暉夜並不認同這句評語。

正常什麼的,早就離他遠去了。

「你一定被冽那個肌肉男說了很多次單純吧?可卻還是不知道為什麼吧?」罌眉一挑:「我可以很明確告訴你,會說剛才那種話,就是單純的表現。」

都已經如此絕望、都已經無法挽回、都已經「事到如今」了,不可能像以前那樣。

說謊並不難,也知道什麼是謊言。

反正他不明白,也不該懂得何謂「情感」,那不過是種手段而已……

「我……不單純。」

「喔?」

「單純也好,謊言也好,這些都無所謂,難道除了這些,我還有其他的事情能做嗎?」

不!只剩下無止盡的絕望。

神創之始,那本冊子所要表達的,就是這個意思吧?

不相信,又不得不信,它並沒有明說,那模糊不清的語句,自己好像看得懂。

「絕望呀?很好啊!我最喜歡絕望了,如果這個世界沒有絕望,那就由我來製造也是可以的啊!」

暉夜抿著雙唇,皺起眉頭:「這種事……」

驀地,空氣些微的騷動讓他神一斂。

看向罌,回給自己一個了然的笑容。

「啊啊!那些人終於出現了。」罌攤攤手,故作無奈的模樣。

也就是說,那些孩子們……那些對著這個人笑得天真開朗,不明白自己只是被利用的工具的孩子們,有幾個會被犧牲了吧?

恐懼、害怕、求助。

只能被獵殺的人類,身為獵物的人類。

雖然能夠獵殺人類的失敗品,被獵殺時卻只能消亡的失敗品。

「複數啊……」

「如果不是複數,那些人真該知道什麼是丟臉,本能也靠不住。」罌一個擊掌,一臉開懷:「好了,來猜拳吧!」

「猜拳?」暉夜一愣。

「是啊!一個往左,一個往右,誰贏誰選擇,雖然我覺得你會都無所謂,不過我也不知道該怎麼選啊!最好這件事由你來煩惱。」

他真的無話可說了:「如果我不要呢?」

「不猜我就屠城喔!」

意外出現自己的弱點,這本來不應該會成為束縛自己的枷鎖的……他真的不該如此堅持嗎?

結果是暉夜贏了。

「啊咧?真遺憾,好啦!就這樣吧!我往右,你往左,就這麼決定了。」

「……我贏了,但不是我決定?」

罌像聽到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,誇張地嘆氣:「咦?開玩笑的啦!我看起來像是會將命運交給猜拳的人嗎?」

是不像。

「那為什麼你是右邊?」

「因為一般人遇到岔路時,通常都會選擇左邊啊!我怎麼可能選一樣的?所以還是右邊啦!」

「……」

暉夜真的無話可說了。





「又、又睡過頭了啦!」

心爾欲哭無淚地撥開前方高到讓她搞不清楚東西南北的雜草,很困難地在森林中找尋方向。

「這裡到底是哪裡呀?嗚哇……」

結果心爾還是沒有等到將軍,向來不會想太多的她,只當作是將軍有事情耽擱了那不止一點時間,正巧聽說城外有發生一群人被殘殺的事件,心爾那不可靠的第六感擅自認定,兇手一定是不打算殺小孩了才跑來殺大人。

在她的觀點中,晚上殺小孩變成早上殺大人,兇手肯定是故意採取這樣對比的矛盾,忍不住佩服起自己了一下,壓根不曉得她根本徹底搞錯,還偏得很離譜。

心爾連消息都沒打探就任意外出,不過案發現場那一區被人封鎖,只好躲進一旁的森林埋伏,打算晚上在偷偷溜進去,結果……

發生跟上次一樣的慘劇,不小心睡著了。

醒來的瞬間根本搞不清楚東西南北,茫茫然隨處亂走,結果悲劇來了,她馬上迷路。

「嗚嗚!冬羽……小彌……王子哥哥啊啊啊!!」

這算是所謂的遇難嗎?既然發生危險了,那會不會有王子來救她啊?

因為精神錯亂外加想法從沒實際過的心爾,腦袋不斷思索著這個不可能實現的願望。

『小心被吃掉喔!』

「呀!」

心爾猛然跳起來,緊張地拍拍胸口:「什、什麼啦!都是臭冬羽,竟然隨便嚇我,嗚嗚!人家最怕妖魔鬼怪了……唔嗯?空氣是不是有種很奇怪的味道呀?」

她疑惑地嗅了嗅,這味道好像在哪裡聞過?一時想不起來。

「味道好像越來越濃了,好奇怪噢!應該在這附近吧?……唉呀!這些雜草真的好礙事喔!人家都被刺傷了啦!痛死了!」

嘴裡喃喃著抱怨的話語,行動被地上歪七扭八的樹根擋住,她努力跨開腳步,伸出手撥開雜草。

「喔喔!好像找到大路了……咦?」

那是數個人被瞬間分肢的畫面。

大量的鮮血從殘肉與殘肉之間在空中劃開,濺灑地面,啪擦一聲,滾落的頭顱在地上轉了一圈。

一名男子位於其中,高舉著鋒利的刀刃,在夜間起舞。

獵殺數名朝他撲來,嘶啞叫喊著的人,勾出一絲明顯的笑意,將他們支解剖斷……輕輕一揮,就使人喪命,切割人體的聲音,尖銳得令人雙耳發鳴。

「嘻嘻嘻,真是有趣。」

愉悅的笑聲。

心爾愣愣地看著前方,似乎還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,這些人全都……死了?

被這名男子殺死了。

她頓時感到背脊發涼,忍不住瑟瑟發抖……她好害怕、害怕這個人,為什麼能夠殺人殺得這麼順手,連一絲猶豫都沒有呢?把這件事當作理所當然,她不懂。

甚至還能笑得這麼開心,就好像在享受一樣。

她並非不怕屍體,但以前不是沒見過一群人死掉的畫面,因此還在能忍耐的範圍。

比起這個,她更害怕的是……

心爾下意識退了幾步,連她那不可靠地直覺都在警告自己,絕對不能接近這個人,可是……

可是,她如果退縮了,還有能力找到自己的父母嗎?

遇到困難就逃跑,她到底是為什麼去考獵人執照的?

想起之前在冒險者獵人公會遇到的服務人員,想起那人十分不友善的態度與嘲諷,現在離開,不就證實自己真的一點能力也沒有?

她不要這樣!

心爾努力吞了吞口水,輕撫著胸口努力保持鎮定,露出堅決的目光,用力撥開雜草,跳了出去。

「大逆不道的罪人!看心爾代替全世界來懲罰……唉呀!」

心爾絆到腳猛然飛出去摔倒。

男子一僵,錯愕地轉過身……這啥啊?

原來殺個人都可以遇見夜半三分闖出來跌倒的少女,他真的無言了。

「嗚、嗚嗚!好痛。」

心爾有些狼狽地撐起身子,她才昏眩一會兒,隨即發現自己籠罩在黑暗中,有些僵硬地摀著鼻子抬頭,那名男子偏了偏頭,帶著好奇的目光注視著。

她嚇得瞬間坐了起來:「哇!」

「妳是誰?」男子用好聽的嗓音開口:「竟然能隱藏氣息接近我,真令人想不到啊……」

他長得十分好看,五官有著異樣的邪魅感,勾起那薄而美的笑容竟然讓心爾瞬間心跳加速,那人似乎一點也不介意男女有別,蹲下身,對心爾表現出十足的興味,甚至湊上前凝視著,讓心爾尷尬地退了幾步。

濺在臉上、衣服上的血液,令男子邪氣的俊美感更加濃冽。

「真可愛。」他笑了笑:「喂,小貓,妳看起來挺普通的,為什麼有辦法隱藏氣息?」

「什、什麼隱藏氣息?」心爾開始結巴:「人、人人人家不知道啦!」

「不知道?真是怪了……原來是天生的嗎?因為是習慣養成,讓妳不知不覺地這麼做了啊!」

男子邊思考邊喃喃,露出恍然的神情,隨即看到心爾雖然很緩慢,但確實有在後退的動作,皺起眉頭:「妳在做什麼?」

「才沒有!」

「沒有?妳看妳離我越來越遠。」

男子抓住心爾的手臂,讓她彷彿被電到般用力揮開,大叫:「呀!不要碰我!」

他揚了揚眉,望著對方過激的舉動和受驚的模樣,笑了笑:「妳在怕我?」

「廢廢廢話!你、你是殺人犯啊!而而且還殺了這麼多人,是要坐牢的!要坐牢的喔!」

「殺人?這些東西嗎?」男子看了看四周,聳聳肩:「死一個算一個嘛!反正這些失敗品根本沒有任何價值啊!」

「你你你怎麼可以這麼說!人、人家要代替全世、世界……」

「懲罰我?」男子露出沉思的模樣:「喔!對了,妳剛才好像說……要代替全世界懲罰我是吧?要怎麼懲罰呢?難道妳想抓我?就像那些自以為是正義之士的家伙,逮捕我?」

男子趁心爾不注意之時,快速伸出手握緊她的手腕,不顧那受驚的痛呼,拉至自己面前,擁住心爾的腰,勾起一抹邪佞的燦顏。

「有沒有人說妳,其實長得很可愛?」

腰上的手不規矩地上下摸著,兩人的身體緊貼在一起,男子湊上去,瞇起眼凝視著,讓心爾臉色迅速爆紅。

「這樣就臉紅了?真是清純的孩子,剛才還說想要懲罰我,結果什麼都做不到嘛!」

心爾有些生氣地反駁:「才沒有呢!只要……唉呀?我的刀……」

「刀?」男子眨眨眼,眼看心爾扭著腰想要掙脫,他揚了揚眉,乾脆地放開握著手腕的那隻手,探入衣襟內:「妳說的是這把嗎?還真是小啊!」

「呀!變態啊!放開我、放開我啦!嗚哇!」

「我什麼都還沒做呢!」不過也快了,男子拋開小刀:「這樣妳就什麼也做不了了吧?」

「嗚哇!不要不要不要,放開人家啦!王子哥哥啊啊啊-!」

「王子?」

男子一愣,為什麼突然冒出王子?

「王子哥哥就是王子哥哥!他半長的金髮好閃亮,藍色的眼睛很美很美,他就算很冷漠也不會欺負女生,你是變態啊!放開我啦!」

心爾拼命用力量有夠小的拳頭猛捶,沒注意到男子陷入異樣的沉默之中。

「喔?妳喜歡他嗎?」

「超喜歡!」心爾不假思索地坦白:「他是人家的王子哥哥!」

「這樣啊……」

握在腰上的手猛然縮緊,食指輕輕抬起心爾的下巴,男子臉上的笑意一變,讓心爾瞬間感受到異樣的寒冷。

「可惜,妳的男人不是王子而是魔王。」

男子迅速封住心爾的雙唇,在對方反應不過來的當下熟練地翹開她的嘴,軟而濕黏的舌頭伸進去與她攪在一起。

「唔、唔唔唔……」

心爾被男子吻得四肢發軟,他趁著個機會將她推倒,壓在地上,繼續狂而猛烈地索吻著,好一會兒才離開她的唇,舌尖舔著嘴角,一路滑過心爾臉上的血痕,貪婪地吸吮著。

「妳的血真甜,是第二個我喝過最香甜的鮮血了。」

腦袋一片混亂得無法思考,心爾睜著迷茫的眼神,她根本不明白男子接下來打算做什麼。

「乖一點。」

男子扯下她的腰帶,綁住她的雙手後讓她高舉過頭,接著拉開她已經些微滑落的衣襟,撥開礙事的衣物,看著那光滑細嫩又有些白皙的美麗肌膚,讚嘆一聲:「真美麗,雖然小了點,但是這樣正好。」

雙手罩上心爾小小的胸脯,不斷搓揉著,聽著那細碎的嬌吟,竟然有一絲滿足感,他再度吻上那柔軟的雙唇,舌尖交纏著,離開時還勾起在夜光照耀下帶著銀藍色的唾液。

他從鎖骨吻下,來到胸部上,伸出舌頭不斷舔弄著,一口含住那小小的紅莓,放肆地啃咬,一手不斷逗弄著另一邊,另一手撫著腰,引起心爾的顫慄。

「唔、唔嗯……」

面對經驗豐富的男子,心爾毫無招架之力,只能任由對方為所欲為。

似乎終於不甘維持現狀,男子那輕撫腰的右手開始往下,分開心爾的雙腿,來回摸著大腿後探進去,直接罩上那層柔軟,用食指與拇指撫著那突出的敏感點。

「呀!」

心爾尖叫一聲,紅暈染上她的嬌顏,身體發燙發熱。

「濕了?」

男子挑挑眉,不可置信地看著心爾,他才稍微刺激一下,就讓這個可愛的小人兒噴灑出激情的證據,他用拇指繼續揉著敏感點,食指伸進不斷溢出激情的花穴之中,抵到那層薄膜。

了解到心爾還未被其他人佔便宜,他一時也搞不懂自己為什麼喜悅的心情。

「痛!」

心爾痛得皺起眉頭,但這疼痛也稍微喚醒了一點她的意志,這才發現兩人已經親密得不能稱作陌生人,她開始掙扎,男子見狀,不再囉嗦,開始猛烈抽送了起來。

「啊、啊……啊啊……」

心爾被這兇猛的浪潮席捲得不能自己:「不要、不要……嗚……王子哥哥……」

男子一頓,只沉默了非常非常短暫的時間,瞬間又加入一指,不斷侵犯著那顫抖的小穴,速度越來越快,完全不給對方停頓的時間,接觸到吸附自己手指的熱意,他的跨下一陣疼痛,眉頭一皺,為了強迫自己冷靜而再加一指,開始有些神智不清地不斷插入又插出。

濃烈的鐵鏽與屬於心爾那曖昧的香氣混合,男子聽著底下人兒禁不起感官的強烈給予,用著可愛的嗓音嬌吟,他差點把持不住自己,但在看到眼角的淚痕,不知為何內心一陣抽痛。

他想要她,強烈地想要,可是……

男子的臉上露出連自己也沒察覺到的溫柔,三指抽送著,拇指也不時揉著那敏感點,臉湊上前,吻住那令他瘋狂的叫聲,越抽越快,心爾的激情不能用叫聲來表達,她快承受不住,接著只感覺到好像要爆炸了一般,腦袋一片空白,然後……昏了過去。

「……」

看著昏倒的心爾,男子撤出右手,帶著深沉的目光凝視手指上由自己帶給她的熱液,珍惜地舔吻著。

「真是不可思議,妳到底是誰呢?」

輕喃著未知的疑問,男子解下心爾雙腕上的束縛,動手將她的衣服穿好,抱了起來。

「喂!妳是誰呢?」

本來想不顧對方的意願,霸道地佔有,但那淚水勾起了他已經遺失很久的感觸,沒想到自己竟然願意壓抑慾望,男子輕嘆一聲:「感覺好像在欺負未成年少女一樣……」

這時一張卡從懷中掉了出來,男子好奇地撿起來一看。

「冒險者……心爾?」

原來女孩的名字叫心爾,果然是適合這女孩的可愛名字,他露出滿意的笑容收起卡片,抱著心爾站起身,迅速離開原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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